如果使用百v度A*PP或者U*C/Q.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或者安-全模式(今日*头条须关闭安-全模式)
毒耐性。
无论是怎样的剧毒、都对他产生不了任何伤害。
童年期、养父曾经在他的菜饭中下过毒,事后又感觉到愧疚而主动坦白,养母慌忙把自己送到医院去进行全身检查。
检查的结果是什么异状都没有、各项指标正常,健康得很。
这本来应该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然而在发现自己毫发无损的时候,庆祝他安然无恙的出院礼物却是一顿不留情的耳光。
“原来你小子早就知道有毒、根本就没吃不是吗。
你为啥不直说没吃?为什么也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引我白白担心、还真以为你会怎么样,甚至考虑起我会不会被判死刑、人生不会就因为你这小崽子这么结束了这种事——
你踏马绝对和老子的过不去,看老子为你着急,为你白掏医药费浪费高兴是吧?
你吃的一口饭都是白吃的、是我们施舍你的,也配浪费老子的钱?
早知道小畜生你这么阴暗扭曲、当时我们就不该好心收养你。现在可倒好、砸在手里,送送不掉、丢到福利院咱肯定会被讥笑嘲讽以后面对亲戚头都抬不起都是可能的、咱也不能做买卖人口那种违法乱纪的事。
看你这张脸、这副倒霉样子老子又烦得很——
我打你是为了教育你、你自己好歹注意着点、少跟对你有养育之恩的的养父母还这么多花花肠子。”
他低着头蜷在角落里说“是”,直到那身影在视线消失,他才敢擦掉嘴角的血迹、用手揉着被打肿的脸。
他明明吃了有毒的食物。
因为品类全都难得是他喜欢的吃食、所以尽管味道有些苦,他也全都很欢喜地吃光了。
在听到那些食物全部都是下了毒的时候、他的表情瞬间就抽搐了——
殴打他的人、并不完全理解他表情扭曲的因由。
或许他的眼泪确实有着对中毒身亡的恐惧、不过更多的其实是又一次失望的意冷心灰。
本来以为是关系改善的证明、实际却是对他的无价值的又一次证明罢了。
然后、他——
找出了剩余的毒药、一饮而尽。
没有死去、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尽管也怀疑过贪小便宜的养父买回来的假药,但是把残留的一点点倒入附近草坪的杂草上,不到一个星期、那片土壤就出现了一小片的秃迹。
他站在秃迹之侧、听到附近的居民略带惋惜的口吻叹气,提醒其他人——
“唉唉、最近这草坪和树好像打了药了,千万不能采野菜回去吃。之前我们家老人挖回去了一些、喂给了兔子,那兔子眼睛翻了白,最后我们既没敢吃那野菜、也没敢吃兔子,拾掇干净就全丢出去了。”
偶然的对话、却向他证明自己的安然无恙是多么不同寻常。
但是、这种事也不是一开始就能轻易相信的——之后他又尝试了几次,总算确认了,平凡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自己看似平常,却有着不会中毒的身体。
除了毒耐性之外、在那之后他慢慢摸索探寻,还发现了自身其他不少异于常人的地方。
然而、尽管知道如果自己愿意,说不定确能做到杀人于无形、让压在他身上令他喘不过气的存在全部消失——
不过、总感觉如果动用了那样的力量,让自己厌烦的事物全部都消失了的话,也许连“自我”也会消失、迷失无迹,所以至少最初他仅仅是小心翼翼地将不同处藏起。
反抗、挣扎却依然无能为力的,便是宿命。
无论他怎样想要隐藏起不同寻常的力量、想要活得像个正常人一样融入日常,最终还是会被它卷入其中。
从来没有想过用力量吞噬其他人、反而被力量和名为“他人”的地狱所吞噬。
在那满是血的小巷子里、警灯旋鸣,他竭力想要守护的安宁,终于还是失去了。
从未迈入过光明、却连一丝灯火和月色都没有给他留下。
而现在、在他不再期待的时刻,撕裂的缝隙中却投入了一线月光,哪怕是这具营养不良的身体,他的动作却比被强迫着推入非日常中更为流畅。
在计算好的时机与距离、林山凌空转身。
涟漪与扑面而来的水特有的清冽的味道、让他确认了此处果然不是单纯的艺术造型,而是静湖。
那么现在顺利存活仅剩的要素、就是这汪清水深度足够了。
他十指交织、以跳水运动员般标准的姿势,试图以反手压水减少水面对身体的冲击力——
在他的手指触及到水面之前,却先触碰到了其他什么东西。
光滑、细软,还带着奇怪的颗粒状凸起。
他定睛、目光锁在自己的身下——
那是一具什么苍白的、人的身体——
好像还什么都没穿。
而自己的手压住的奇怪颗粒状凸起似乎是……
在进一步看